主讲嘉宾们分享了如何修复录的不太好的声音的诀窍,比如改变一个词语的音调,降噪或者在对话编辑时添加汽车的喇叭声、 打喷嚏或烟灰缸的声音。"这是种声音魔术,LeBrecht说。"虽然你不想要这样做,但有时你别无选择。"
讨论会逐渐变成内在的主观性的交谈。Lievsay指出,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为戏剧性的影片服务而去引导观众"。他说他工作是提出一个观点,然后假装它是目的是荒唐可笑的。"混音的结果其实是把观众注意力聚焦到它需要的地方去。"
讨论关于一个场景的情感如何驱动创造性的选择,Kiser问嘉宾们通常他们都与导演们聊些什么。LeBrecht回答说,情绪总是非常重要的,他总是问导演,他或她制作这部电影的初衷是什么。因为他想要了解影片中的声音应该的功能。LeBrecht说︰ 声音有很大的启示性,虽然可能不会显示在屏幕上,但它引导了太多的决定。
Lievsay的回应不同于其他两个小组成员,根据他与埃罗尔莫里斯和柯恩还有其他导演的合作来看,他们的合作更多是非语言的。从《又快又贱又失控》和莫里斯的片子《已知的未知:拉姆斯菲尔德和他的时代》中,Lievsay分享了纪实影片导演和制作娱乐电影导演跨越界线的与工作有关的故事。
《已知的未知》海报
Lievsay谈到如何在音乐和对话中找到节奏,以及两者是如何配合的。"它们是富有节奏的,"他说,是由音乐创建的明显的节律还有由对话建立的另一种节奏。
回到小组最初讨论的观点,Lievsay建议,与其在一个长镜头中腾出几句话的地方加入音乐,寻找自然的说话模式、 适当压低对话,比用音乐支撑起一个片段反而更出彩。
听众们欣赏了更多的剪辑片段,包括乔纳森 · 考埃特2004年的纪录片《诅咒》(Tarnation,2003),这部片是由Hirschberg混音的。层层叠叠的记忆和个人思考注入在这部电影中,Kiser 总结到在高度写意的纪录片中工作,声音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 在于探寻更深层次的情感真相。
从实用到审美的问题。嘉宾们建议各位制片人、制作人制作影片时更早的开始思考声音问题,而不是到后期。因为很多纪录片制作人在自己家里做剪辑工作,所有也鼓励人们在自己的编辑室设置品质好的声音系统,这样他们就能听到实际上是在原有的声音轨道上有什么。